逝去的三年,如果能重来,我们是否有更好的
年12月,第一个新冠肺炎病例在武汉发现
年12月,疫情防控政策新十条在北京发布
古人云:大疫不过三年。在这个时间节点,我们或主动、或被动的最终选择了放开。
回首三年,如此走过:
新冠元年,我们众志成城
从最初的不明原因肺炎,到确定为新型冠状病毒肺炎。
从最初的可防可控,到后来的人传人。
在这期间,第一批人倒下了,里面有许多医护人员,他们的名字值得我们永远铭记。
而在当时,我们只能收拾悲伤,选择勇敢面对。于是,武汉打响了第一场阻击战,封城76天,武汉以最悲壮的方式为我们拖住了新冠肆虐的脚步,也为我们提供了防疫宝贵的经验。
短短十天时间,火神山、医院建成并投入使用,我们在感慨中国速度的同时,也看到了国人万众一心、众志成城抗击疫情的决心。
“从党员先上,到我们挺过来了。”所谓上下同欲者胜,风雨同舟者兴。年,中华民族谱写了可歌可泣的抗疫篇章。
新冠二年,从常态化防控到动态清零
年,随着新冠病毒不断变异,以及全球化大背景下疫情加速蔓延所带来的传播风险,中国疫情防控面临更加艰巨的挑战。我们在常态化防控政策大方针下,坚持“外防输入、内防反弹”的防控策略,对外实施14+7管控措施,对内推行全员核酸和疫苗接种工作,从一定程度上遏制了病毒的大规模传播。
年12月,面对冬季疫情高发特点,以及针对德尔塔变异株特征,我们在常态化防控基础上进一步提出动态清零政策,制定的初衷是期望争取死亡人数和经济干扰最小化两个目标。
纵观年,从防疫政策的制定上看,我们在努力平衡疫情防控和经济发展的关系。
新冠三年,常态化核酸带来的反噬
虽然我们试图最大限度减少疫情对经济发展带来的影响,但数据显然并不买账。年上半年,全国31个省、自治区、直辖市全部财政赤字。
而另一方面,为进一步推行动态清零政策,常态化核酸走上历史舞台,15分钟核酸采样圈进入普通市民的生活。如此一来,单凭医护人员的力量,显然无法满足常态化核酸需求。因此,第三方核酸检测机构如雨后春笋般涌现,社会人员也取代医护人员,成为核酸检测工作主力军,在为市民提供便利的同时,也为后面所发生的故事埋下了伏笔。
利益面前,人性往往不堪一击,大量核酸造假事件被曝出,多家核酸机构被查处,多位官员也在此时落马……病毒也在此刻如同脱缰的野马肆虐着中华大地。
寒冬,阵痛到来
首先需要说明的是,笔者并不是所谓的躺平派,也不是执着的清零派。在我看来,所谓躺平本身就是一个伪命题,疫情防控迟早要放开,我们所纠结的不过是一个合适的时间节点。
所以,我们不禁要问,为什么选择在这个节点?这个节点是否正确?
笔者上学的时候,历史课经常考事件发生的根本原因和直接原因,二者往往容易令人混淆,所幸笔者每次都能选对。如今,我也想试言一二,仅仅一家之言。
在我看来,放开的根本原因,是因为病毒经过多次变异,其毒性已经大幅降低,对人体的危害也越来越小,因此国家迟早会选择放开,即便不是在今冬也不会遥远。而直接原因,同样是因为病毒经过多次变异,导致传播力大幅增强,在国家持续高压防控政策下,依然出现病毒大规模爆发的现象。可以说,现行高压政策已无法有效遏制病毒的传播,同时历时三年的疫情防控,对民生和经济带来巨大冲击,而高压政策进一步导致了社会矛盾的加剧,在这个时候,疫情放开或许已成为当务之急。
面对第二个问题,这个节点放开是否正确?对此,笔者也不知如何回答,毕竟当局者在算总账,以往三年如此,而今也是如此。不过从近期数据看,封控放开带来的冲击或许超过了我们的想象。本月,已有多位专家学者社会名人因病故去,而这仅是冰山一角,还有许多普通家庭正在经历离别之痛,他们或许并非直接殁于新冠,却极有可能与当下的医疗挤兑相关。
如果能重来,我们是否有更好的选择?
1、我始终认为我们在新冠元年的防疫政策是成功的,在对病毒知之甚少的情况下,我们采取了快速而有效的措施,最大程度遏制了病毒的传播。
2、新冠二年,被人们所诟病的疫苗问题,笔者不是医学专家,无法对此做出准确的分析。在此不妨把问题摆出来,供大家讨论:研制一种疾病的有效疫苗,究竟需要多久?
3、对于动弹清零、常态化核酸,本人认为政策出发点是好的,由此所产生核酸检测的机构问题,恐怕要归咎于人性的贪婪和监察制度的缺失,这点值得我们深思。而在此期间,病毒大规模爆发所产生的的阴谋论,或许我们永远不会得到答案。
4、最令笔者不解的莫过于第九版防控方案将入境人员隔离管控时间从14+7调整为7+3,无疑放松了对外防输入的管控,而在内防反弹方面依然执行高压管控措施,这一松一紧的政策,其合理性值得商榷。
5、至于放开的时间节点问题,究竟在何时放开,可以做到损失最小化、利益最大化,恐怕谁也说不清楚。但是此次放开的仓促无序,从大众慌忙囤药到无药可购,以及后期所产生的医疗挤兑现象中,我们似乎可见一斑。退烧药管制三年,许多药厂因此减产且备货不足,导致如今出现一药难求的情况。三年来我们将大量人力财力投入到核酸检测和方舱建设当中,却似乎忘记了我们本就薄弱的医疗基础建设。
站在事后诸葛的角度,我们只能试想:
如果是在春夏而不是秋冬放开,损害会不会更小一些?
如果我们可以有序、逐步的放开,效果会不会更好一些?
如果我们能在这三年,把更多的人力财力倾向医疗基础设施建设和医护人员力量培养,现在会不会更从容一些?
很遗憾,选择只有一次,时间不能重来。时代面前,我们终究只是一粒尘埃。(文/扶风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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